如果離得夠遠,溫柔便不再有刺。
反過來說或也成立。

【雁俏】相片

忆昔闻雀鸣:

可能是我写过最ooc的雁俏千万慎入千万慎入千万慎入

意识流慎入慎入慎入

算了,本人给的最诚恳建议就是大家不要翻开此篇以浪费各位宝贵的时间……







相机的对焦时刻,是冰冷的机器最贴近带有温度的情感的时刻。

上官鸿信慢慢对准了焦距,将默苍离,杏花君和史精忠纳入了镜头中,然后按下了延迟拍照键,迅速跑到三人为他留着的空位,等着十秒后相机自己拍出一张合照。

下午上官鸿信就把照片洗了出来,这张照片本身没什么特别的,谈不上精彩的构图,漂亮的光影,只是杏花君一个人废了点力气将墙边的小饭桌搬走,四个人两坐两站,靠着室内粉刷得洁白的墙拍的。

史精忠却觉得这张照片拍得非常好,相片里的四个人都面带温柔的微笑——尤其是老师默苍离,他的病让他很难再面露微笑,但是这张照片里他笑得最温柔。

那天是史精忠正式从默苍离的门下出师,他在这一天见到了他那个素未谋面的师兄上官鸿信,他似乎从很远的北方来,他的行李箱被几件厚厚的皮衣塞得满满当当,他带来的摄影设备也全都装在一个结实保暖的皮包里。

他还带着一身高烧来,相片里的他虽然在笑着,脸色却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他头一天正午到,第二日便匆匆离开,这算是他见过自己老师的最后一面。

不过是短短的两个月后,史精忠就接到了杏花君的电话,杏花君在话筒那边语调平静地说默苍离死于自尽,他在自己去值夜班的晚上,割开了手腕,第二天早上回去再发现,已经迟了。

虽然史精忠很早以前就隐约有了这种预感,这种不安的预感随着老师口袋里装的抗抑郁药瓶逐渐变多而与日俱增,可当噩耗传来,他还是没能控制眼泪瞬间蓄满眼眶,说到底,他还是没对这件事情做好准备。

挂掉电话的时候,史精忠莫名想起了他那位只有一面之缘的师兄,他兴许早已洞悉这一结局,才在拍照之外的时间从未露出微笑,即使默苍离一直笑得很温柔。

史精忠点开了自己的QQ通讯录,联系人同学那一栏几乎翻到了底才找到了上官鸿信的名字,点开以后他犹豫了一下,在输入框打了一句“你的感冒已经好了吗?”发送。

上官鸿信两个小时后才回复他:“之前见你的那次好了,不过现在我又在发烧,38.6度。”

史精忠抿抿嘴,发了一句:“你知道了吗?”

上官鸿信回:“我已经知道了,杏花君通知了我。”

隔了一会,上官鸿信又发了一句:“我会如期参加老师的葬礼。”

老师去世了这件事直到此刻,才被这葬礼两个字覆上了实感。史精忠没有回消息,直接关掉了手机枕着手臂斜趴在桌上,让温热的液体渗进衬衫的衣料。

那张四个人的合照还摆在史精忠的办公桌上,照片里的默苍离笑得有了一丝生气,史精忠本以为一切会开始有起色。



“没关系,我知道苍离已经够努力了,他已经尽他最大的努力……去……活着了。”

史精忠在葬礼上才得见杏花君一面,他消瘦了一大圈,脸上一片憔悴之色。史精忠上前握住他的手以示安慰时他这样说道。

上官鸿信站在一边,穿着一身黑的西装,这一身搭配呆板而不详。他还带着一双黑手套,手里捧着一个沉甸甸的摄像机。

来宾不多,有人注意到了他手里的相机,想提醒或干脆呵斥他放下来,然而都被身边稍了解内情的人拦了下来。上官鸿信就站在那里,看着人来人往与不远处静静躺着长眠的老师,一次次举起相机,拍照,又放下。

遗体告别仪式很简短,来送别的人不算多,大都是默苍离以前指导过的,还愿意回来看他一眼,叫他一声老师的学生。因着默苍离本人的年纪,这连白喜事也算不上,杏花君更无心摆宴,所以仪式结束后大家也就陆续散了。

快到了饭点,史精忠很意外地收到了上官鸿信共进晚餐的邀请。

史精忠找不到什么理由来拒绝,也没什么拒绝的必要,索性答应下来,跟着上官鸿信走。

上官鸿信给他看了一下在仪式中拍下的照片,老师走的还算安详,躺在那里就像睡着了一样。来往吊唁的人有的沉着脸色,有的一脸淡漠。

史精忠又难过了起来。推开了那台冰冷无情的相机,随口问了一句:“你发烧好了么?”

“已经好了。”上官鸿信回答。

他们在一起沉默地吃完了一餐饭,出门后各奔东西。



史精忠以为他与上官鸿信的联系到此为止了,但是三天以后他收到了上官鸿信寄来的一张照片。

照片拍摄于某条江边或者河边,水边浅滩上长着一大片一大片的野花,贴着草皮盛开,零星散漫,随心自然,有阳光照射的水边,它们就能盛开。

反面有上官鸿信写上去的两个字:“似你。”

史精忠把照片收进了抽屉里,拿出手机问他:“哪里似我?”

上官鸿信这次回得很快:“似你,也似人。”

“怎么说?”

上官鸿信却不答了。史精忠笑了一下,觉得他这个人还蛮有意思的。

“现在这个时代,表情包盛行,通讯发达,大家开始习惯用其他的方式代替表情,来表达自己的情绪,但还有这么一个人,他的镜头下记录了人真实的情感……”

“一位只要看过他的照片,就能直面被拍摄者内心的摄影师……”

“著名人物摄影师随青藏志愿者上山,拍摄珍惜动物……”

史精忠可以在网上找到他这位师兄的一些线索,不多,但一边倒夸赞他的拍摄技艺。

他很低调,没有接受过一次媒体的采访,没有办过摄影作品展览,今日北上,明日又南下,跟过各种各样不同性质的团队,拍人物,也拍景物。

人物是他的专长,在他镜头下的人物,或开心,或悲伤,或愤怒,无一例外,都是拍摄于真情实感流露的那一瞬间。

他的拍照技术史精忠绝对认可。他拍的那张合照一直摆在工作室的办公桌上,因为这一张上的四位都笑得最真诚。

上官鸿信居然就这么把给他寄信的习惯保留下来,用的是邮政局,贴张邮票,寄挂号信,快则四五天的样子,慢则半月甚至以上才能送到,路上的丢件漏件情况简直无从查起。但上官鸿信仍然坚持用这种方式,史精忠每次接到用黄色信封包裹的照片心里都莫名开心,这种感觉跟收到email回件是完全不一样的。

史精忠也曾想着拍照片寄回给上官鸿信,但是史精忠出了名的直男拍照,被身边的人吐槽了千千万万次,再加上他天天坐在自己小小的画室里赶工,所见天地实在有限,顶多拍个窗外夕阳的水平拿到上官鸿信面前去实在贻笑大方,索性作罢。

上官鸿信拍的东西各有不同,有时是小巷,有时候是闹市,有时候是名胜古迹,有时候是很普通的一棵小草一块石头。无论拍什么,史精忠都能从中有一些体悟,体会到上官鸿信的情绪变化,然后去QQ戳他,问他你最近怎么啦,为什么这么开心呀,亦或是你怎么啦,为什么这么不开心。

上官鸿信不怎么跟他讲话,有一日史精忠突然想起这个师兄既然是在自己之前,默苍离门下唯一的关门弟子,那他应该也是在绘画方面有所长,为什么他是一个摄影师?

史精忠问了他这个问题,大概两个月后上官鸿信给他寄回来了一个薄薄的速写本,里面画满了钢笔速写,笔触已经生疏了,不过技巧和特色仍旧保留,所以仍算优秀的速写作品。

但是速写本的最后一页上官鸿信简短地写了一句话,算是给他简短的回答:“我已经不会画色彩了。”

上官鸿信下一次给师弟寄照片,意外的收到了师弟的图片回复——网络回复。

史精忠把他照片里的东西用水彩画了出来,特意把黑白色的地方调成了别的色调,比如说和夕阳一样暖红的瓦楞,映照蓝天的眼眸,涂满壁画的墙,爬着一小节绿藤的书脊……一眼看上去有点不伦不类的,但第二眼又觉得这样的配色更符合审美。

史精忠还把他的画面扩大,如果上官鸿信拍一个木讷坐在那的老人,史精忠就要在照片外的画布上添一个抖空竹的孩子,上官鸿信若拍了一个冷清的巷子,史精忠就在巷子口添一对在谈笑的情侣,上官鸿信拍一个玩沙的孩子,史精忠就要在旁边画一个温柔看孩子玩沙的母亲。

“你在欺负我不会画色彩吗?”上官鸿信有一次给他留言。

史精忠反问他:“照片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上官鸿信没有直接回答他,给他了一首歌的网易云链接,歌的名字叫《沙龙》

史精忠带起耳机听了一会,陷在了这缓慢的曲调中,回复上官鸿信:“无论照片也好,画也好,所能记录的东西都是有限的。”

上官鸿信晚些时候才回他:“是。”

“我是在用我的画,补足你相片里缺少的内容。”

“嗯。”

史精忠犹豫了一下,还是摁动手机问出了那句话:“你为什么不再会画色彩了?”

上官鸿信这次没有回答他,两个人的聊天记录就停在了这句话,直到史精忠下一次再给他发水彩画。



史精忠觉得上官鸿信这次传回来的照片有一点眼熟。

这张照片的拍摄没有用那些专业的单反设备,看起来就是上官鸿信随手举着手机来的一张自拍,而且滤镜也没加,天知道史精忠是怎么一眼分辨出没有滤镜的,大概是一个拒绝油腻磨皮的粗糙%男孩最后的坚持。

史精忠拿着照片看来看去,然后发现了觉得熟悉的原因——这个照片的背景好像是他家楼下的早餐店。

史精忠啪啪啪地按键给他回消息:“你回Z市了?”

“嗯。”

“这是你在我家楼下早餐铺拍的?”

“我现在住在这个店楼上的小旅馆里。”

史精忠惊得张大了嘴,起身拉开窗帘去看,发现早餐店楼上的确是个小旅馆,挂着一块小小的“住宿”霓虹灯牌匾,正在他画室对街的斜下方。

“你怎么会住去那里?!”史精忠问他。

“因为我最近有空,想着很久没为你拍照片了,不知道你有什么变化。”

“没什么变化。”史精忠发了一句,然后他想到自己剪短的白发,还有健身成功后迫不及待露出来的腹肌,又心虚补了一句:“其实也还是有那么一点变化的。”

上官鸿信半靠在床上,手指一下下敲击着床单,没想到下一秒手机铃声响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接通电话,那边是史精忠的声音,这是他们第一次电话交谈。

史精忠:“你知道我们这一代的黑旅馆前阵子刚死过人吗你就敢住进去。”

上官鸿信:“……”

史精忠:“你住到我这边来吧。”

一个小时后上官鸿信就提着一个大包站在了史精忠的画室门口。

画室的面积不大,但好在照得到阳光,通风也还可以,面积不够作为拒绝陌生访客的理由刚刚好。

上官鸿信为史精忠拍了一张照片,史精忠站在画架边上,揉了揉自己剪短的头发又赶紧放下去,紧张得不知道该把爪子撂在哪里,浑身都不大自在。

“你……你怎么还不拍。”

“在对焦。”上官鸿信缓慢而仔细地调整着焦距。

“你要不按快门以前跟我说一声?我……我喊个茄子什么的……”

上官鸿信摁下了快门,不大的空间里传来清晰的咔嚓一声。

按照经验史精忠绝望地感觉上官鸿信绝对捕捉到了自己精彩的表情包一张,但事实上没有,史精忠凑过去看照片,发现相机里的自己只是笑得有些拘谨而已。

晚上两个人一起去楼下找了个小餐馆吃饭。史精忠穿着他那件奇奇怪怪的漏着腹肌的衣服,上官鸿信穿了一件简单的黑色t恤,两个人坐在一起没有了上次那种肃穆的气氛,门口老板支了一个烧烤摊,露天的烧烤架上还飘着青烟。

这个点正是人最多的时候,两个人在一片嘈杂的斗酒划拳声中交流,喝着冰啤,声音都比平时大了三个度。

“你怎么想着回来了?!”史精忠问上官鸿信。

“我向来是到处走的。”上官鸿信回答他。

也是,上官鸿信这类人,回来这个词大概是安不到他身上的。

“有点想你了,就过来看看你。”上官鸿信又大声点补了一句。

史精忠觉得自己一口啤酒差点顺着鼻腔涌出来。

像史精忠这个人,对上官鸿信唯一了解的地方可能就是他拍照的技术,艺术评论家也不少,所以史精忠也就算上官鸿信一个普通的熟人,看起来还没师兄弟这层关系来的亲近。

但上官鸿信这样开一句口,史精忠下意识觉得这不是这个人的风格会讲出来的话啊,有一点违和。

后来他去找杏花君了解了一下上官鸿信这个人,发现他还真不是个温柔的人。

据杏花这个唯一知情人讲,上官鸿信有一些外国血统,还是个世袭贵族来的,骨子里也带着那股子高雅的鉴赏力,默苍离很喜欢他,教起来毫无藏私,但他到最后放弃了绘画学习。

“放弃?为什么?”

“是因为他妹妹的事,他妹妹……那天他们一起拍照,鸿信按了延迟闪拍,站到了霓裳身边,但是闪光灯亮起来之后霓裳被子弹击中了,闪拍的照片就这样把霓裳从中弹到倒地的动作全部拍了下来。”

史精忠张大了嘴,说不出一句话。

杏花君也说不出更多事情的细节,只讲常人碰到这种事应该会抗拒拍照的,但是上官鸿信反而放下了绘画,开始拿起相机,只拍一些黑白色调的照片。

史精忠回去翻了他留下的上官鸿信寄来的所有照片,所有照片史精忠看完以后都仔仔细细塞回撕口整整齐齐的黄色信封,信封上有寄件日期,照片背面也会有一个上官鸿信手写的拍摄时间。

史精忠按照时间顺序一张张翻过去,发现除了上官鸿信寄给自己的第一张野花照片,其他照片色调确实是黑白灰居多,史精忠开始给他发水彩画以后这种情况才有所缓和。

后来他又刻意抽出半天时间坐在网吧里,仔细搜索上官鸿信的信息。他看到了更多上官鸿信拍的照片,甚至还翻到了上官鸿信以前为参赛画过的一些获奖作品。

其中有一张少女的画像,她安静地坐在窗边,脸上蹭着一点细碎的日光,红棕色的发披在肩上,嘴角和眼角都勾起一点弧度。

史精忠想,这就是霓裳了。



在以后的日子里,上官鸿信告诉史精忠,放弃绘画只是因为他容易异想天开。

“我异想天开地觉得自己把霓裳保护得很好,她很开心,所以每一张画里她都笑得很开心,后来我发现一切虚假早已露了端倪。”上官鸿信翻到了一张旧照片给史精忠看,那张照片上正是上官鸿信和他的妹妹上官霓裳的最后一张合照。霓裳笑着,嘴角翘起一个乖巧可爱的弧度,眉间却微微皱着。

“霓裳走后,我不再相信我的画笔了,还是照片更能让我感到踏实,不会把一切细微之处美化,美化到欺骗我自己的记忆和认知。老师走以后,我更加确定绘画只能带来失望。”

史精忠犹豫地点点头,算是对他这番言论持保留意见。

上官鸿信给史精忠翻出了他为史精忠拍下的第一张照片,是在默苍离的家里,史精忠靠在门框边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表情呆呆的。

史精忠自己都不记得他什么时候因为什么原因靠在老师家门框上了,对上官鸿信偷拍他的这件事更是毫无知觉。

上官鸿信这个人真的是个拍照狂魔,脾气也是一等一的怪,这些都是史精忠开始跟他交往后才发现的,但是已经晚了,就跟上官鸿信第一次第一次给他分享歌曲时一样,感受一阵子就陷进去了。

按照上官鸿信自己的说法,相机的对焦时刻,是冰冷的机器最贴近带有温度的情感的时刻。所以他每次都要进行很长一段时间的对焦,才能满意地把史精忠的喜怒哀乐全都收进镜头,记录下来。

有时上官鸿信会一边对焦,一边轻声唱:

对焦 他的爱
对慢了爱人会失去可爱
记低 这感慨
世事变 有没有将你掩盖

起初史精忠觉得肉麻,十年后他再拿起上官鸿信为他拍的这些照片,也只剩下感慨。

岁月没将谁掩盖,上官鸿信还像十年前一样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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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哔哔一点废话

其实我有靠听歌来写文的习惯,也有部分的脑洞是来自网易云音乐评论区,都是些比较有意思的事情,我以前很少提起,以后有心情就会一起写一些出来。

这次灵感来源当然就是陈奕迅的《沙龙》,还有一点王菲的《邮差》

事实上内容已经跟歌联系不大了,我只是想写雁俏之间另一种方式的互相影响,雁没有装逼如风,带一点悲伤色彩但还不到抑郁的地步,第一次拍俏俏纯属拍照狂魔的管不住手,但是这样一个一直在跟他“捣乱”,很久没见面还关心他发烧好了没有的俏俏,很入他的心。

在逼乎看到一种说法:人在发烧到38.6度时,特别容易一见钟情。

两个人就这么在一起了看起来是有点没道理,但潜移默化的感情早就在发酵了,比如说俏俏主动去改雁的相片,把暗色改成明色,把黑白改成彩色,还有雁在俏俏面前表现得像个正常人(×)用照片留住身边人的温柔和热度,俏其实用画给雁打开了一个更宽广的世界,比如说在老人身边添孩子,孩子身边添父母,这些都表示个人的悲或喜不仅仅局限于个人,身边还会有人关注他的悲喜。

文没改,写完已经快昏迷,明天起来再看一遍,文里哪些细节什么的我可能还会在评论区激情提一提。

下面放一下沙龙的歌词吧,这首歌真的非常好听!强烈安利!

对焦 她的爱
对慢了 爱人会失去可爱
记低 这感慨
世事变 有没有将你淹盖
只一格 经典的偶遇已 不再
尽量框住目前大概
留住 温度 速度 温柔和愤怒
凝住 今日 怎样 好
捉紧 生命浓度 坦白流露 感情和态度
留下 浮光 掠影 飞舞
每张 都罕有
拍下过 记住过 好过拥有 光圈爱漫游
眼睛等色诱
有人性 镜头里总有丰收
虽则那 即影即有售罄 菲林都已拆走
但是冲动用完 又再有
留住 温度 速度 温柔和愤怒
凝住 今日 怎样 好
捉紧 生命浓度 坦白流露 感情和态度
停下时光 静止衰老
登高峰一秒 得奖一秒 再破纪录的一秒
港湾晚灯 山顶破晓 摘下怀念 记住美妙
升职那刻 新婚那朝 成为父母的一秒
要拍照的事 可不少
音乐 话剧 诗词和舞蹈
揉合 生命 千样好 摄入相簿
绚烂如电 虚幻如雾 哀愁和仰慕
游乐人间 活得好 谈何容易
拍着照片 一路同步 坦白流露 感情和态度
其实 人生并非虚耗
何来尘埃飞舞[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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